“什么？”李德利吸了吸鼻子上面的鼻涕泡看着刘瑞问道。

“最折磨饶，就是来这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，你这帮现在已经这么不容易了，你们还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，恶毒的语言讽刺他们，你他们容易吗，为的不就是帮着你们这些客人缓解身上空虚，最后自己不仅名声臭了，不好嫁人了，最主要的是他们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毛病，你他们能好受吗？你告诉我你告诉我！”刘瑞越越激动，扯着嗓子冲着李德利喊道。

“太不容易了！”李德利拍了拍刘瑞的，然后表情非常认真的道：“哥，我心里话，我活这么长时间了，从来没人跟我过这种话，我原来也看不起，但是今我听了你的话以后，我以后找肯定对他们好一点，不跟他们讲价了，你是我原来还是个人吗？人家已经这么不容易了，每次我都跟他们讲价，就为了那三十五十的我真不是人……”李德利的情绪也被刘瑞带动了起来，的好悬没哭出来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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