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被当作芥草一样踩在脚底下的感觉，谁见了会爽快？

姑姑曾经教导她，如果遇上这样自以为是的人，咱就在心中充满善意，然后用雨伞打她，因为这是她唯一懂得的语言。

姑姑的话，宁华裳铭记在心。

眼下没有雨伞，那她只有反唇相讥来替代了。

宁华裳轻轻一笑，：“你我盗用你的身份，夺走了你的爱人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文珞冷哼一声，“别以为你做了这样龌龊的事，就能神不知，鬼不觉，欺瞒所有的人。哼，你在马场干的好事，能瞒过水的眼睛？”

她踱着气势过饶步子，从宁华裳身边走过，侧着眼眸睨她一眼：“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”

宁华裳也不生气，更不示弱。如果今来质问她的人是盛未曦，她无话可。可是并不是当事人盛未曦，那么别的鸟人，又算哪棵葱来质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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