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乐出野已然静下了心，出了打坐状态，收回了周身灵力，转头见白玄盯着他，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。

“师尊，你醒啦。”

白玄看着他心里总是想要远离他一些，可是看到嘴角那抹微扬，心里却是又欢喜，心绪就像藤蔓一样纠缠不清。

“嗯。”他清冷的应道。

“师尊，对不起。”忽而乐出野敛去了笑颜，声音反而带了歉意突然道。

白玄看着他此刻的表情，不知怎的，“呵——”

他笑了，嘴角弯了。

没有嘲笑，不是冷笑，而是他真的笑了。不上很温暖的笑容，可是却很温柔。

“师尊...”乐出野有些看呆了，他的师尊这是笑了吗？师尊第一次笑，是在年关宴，可却有些苦涩，这一次却不一样，“这是笑了...”

这次，却如同化聊春水，三月的春阳。

“嗯。”白玄第一次应了。他第一次真诚的袒露自己的内心，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情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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