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茉几乎听不清苏桑田在什么，下意识地将耳朵凑近了几分。

“如果有一，你发现我不是我了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倪茉的表情看起来很傻很真，“姐，这是一道哲学题吗？”

即将到达顶点的情绪瞬间轰然倒塌，苏桑田千言万语哽在喉间，最终化为一句：“哲学？是什么玩意？”

苏桑田补完妆，这次手中拿着的不再是枪，而是换成了匕首。

寒光映着苏桑田脸上的血痕，看起来竟有些艳丽。

林导满意地拍了拍特效化妆师的肩膀，举着喇叭大喊准备。

苏桑田上场前，倪茉为她整理着衣领，埋着头声地道：“不管你是谁，你永远都是我的苏苏姐。”

苏桑田愣了愣，很快便展开了一个夺目的笑颜，嘴唇微微蠕动，无声地对着倪茉道了声谢。

……

油烟微熏，牛肉在铁盘上被煎烤得滋滋作响，片刻后就被人夹进了苏桑田的碗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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