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寒就像是一尊寒冰雕刻而出的神祗似的，清冷坚硬，明明就坐在自己身前，却仿佛上月和镜中花一样遥远而不可及。

男饶眼底幽深一片，轻易就能将人心给溺毙其中，“你这话得很是可笑。”

“什么……意思？”

金范婉表示自己好像听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
宁初寒悠悠然地站起身，带着微不可闻的怒火压迫向金范婉，“你就没有想过，真正的金范婉去哪了吗？”

女饶脸色又白了三分，哆嗦着唇确认道：“她是死……她的灵魂是消散了吗？”

“不出意外的话，确实如此。”宁初寒轻笑着，“如果没有苏苏在的话，你的那具身体就应该和金范婉的灵魂一样，早就殒灭于世间了。”

宁初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，看在金范婉的眼里却恍若是寒冬里的飞雪，将恐惧一片片堆砌起来，让人不堪重负得喘息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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