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，此话何意？什么十几年前，姑姑，你到底在什么？”此刻她如同跌入深渊一般，有些事情似乎像是蚂蚁一样，一点点的啃食着她的心脉。紧紧抓住离月的衣摆，想证实那个猜测，却又不想。

“善清，你告诉我！方才你的话是什么意思，善清，你从不瞒我的，你告诉我好不好，你告诉我！”朝华从花漫漫怀中挣脱，目光看向唐善清。

唐善清心中一颤，见朝华朝她望过来，那目光中眼光是她从不曾见过的复杂，希冀、害怕、悲哀等种种情绪交叉在一起。

唐善清张了张口，目光垂下，什么也不出来。她知道真相揭开的残酷，那种痛彻心骨的绝望，足以让朝华痛不欲生，她从未被卷入过如此复杂的事情之郑

“朝华……我……”

“为什么，你们都瞒着我，我有权利知道真相，什么十几年前，我和这个妖妇什么关系？谁是嫣儿？你们告诉我，告诉我？”话到如此，朝华不禁吼了出来，她们越是不言她就越是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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