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止住笑，擦擦眼泪，好奇地凑上去，低声问道：“我先问个事儿啊？”

“什么事？”青凛诧异道。

她神秘兮兮问道：“你们两个到底谁是攻谁是受啊……”

两人一脸懵逼模样……

她换个词：“就是你们咻咻咻时谁在上面谁在下面……”

青凛：“是……”

“别！”卫平站起来急忙捂住了他的嘴：“这种事你好意思跟别人？”

青凛瞧着她道：“九又不是外人。”

她笑笑：“对啊，我不是外人。”

卫平敲了两饶头道：“一个女儿家家的羞不羞，打听这种事，一个老男人，怎么能把这种事出去？”

她赶紧朝着青凛又换个词问：“舒服么？”

青凛下意识地点点头：“舒服……”

“哦哦哦。”她转悠着眸子，秒懂谁是攻谁是受了，朝着卫平竖起大拇指：“哟，二师兄看不出来啊，你厉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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