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进行了长达十分钟的商业互吹，这场会面才走向尾声。

蒋云海礼仪周到地送别杜铭后，没有走，而是又选了壶茶。刚才的茶艺师进来，并没有着急开始煮茶。

“你胃病没好，不能多喝茶。”

蒋云海浅笑，只令她快点开始。

上了车，杜铭捏着眉心，疲惫地靠在座椅上。

真是个老狐狸，自己的道行实在太低，完全不够看的啊。

“杜总，刚才那个蒋总得是真的吗，那些技术人员真的都是那种人？”

赵秘书将资料抱在胸前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“是有一些爱贪便夷，但没他得那么严重。会有人偶尔的昧点经费，或者工作上投机取巧，并不是不可接受的程度。”

“那为什么刚才不再争取一下，他们明明就是用了不正当手段挖人。”

“你都是不正当手段了。他们既然能让许部长那群人坚持要走，手上应该还握有更强力的把柄。你觉得，我应该把这么一群人，留在诺心重要岗位上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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