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笑嘻嘻的卫羽，又仰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凌沧源，突然感觉有点眩晕。

她一把推开手不老实地搭在自己腰上的凌沧源，使劲揉了下脑袋后抬头望向忍笑中的他。

“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？”

“没什么，就是瞒着你，跟羽一起做了些事。”凌沧源终于还是笑了出来，抬手将她弄乱的头发理好，动作很随意很自然。

回过头，卫羽早已经跑远了，苏落想问她都抓不住人，她只得再次看向凌沧源。

“陶家的事，你利用了羽？”

凌沧源收起笑容，轻轻点了下头。

“算是吧，她帮了我很多忙。”

想到卫羽身上的伤和被剪掉的头发，苏落心头涌上浓浓的心疼和愤怒。

“她受的伤跟你有关系吗？”

“你的是这次吧，的确是我没有保护好她。”

想到卫羽只能在病床躺着的那段时间，苏落紧抿住双唇，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。响亮的声音传来，周围的噪杂一下子消失了，所有人都提起了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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