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啸一怔，旋即明白了：“殿下，您是···”

李存勖点点头：“我记得你离开晋阳的时候，还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。什么时候成的亲啊？哪家的大姐，这么大的威风，居然能将你治得服服帖帖？我记得当年在军中，父王话你都敢顶一顶。现在怎么了，那时候的精气神都没了？”

木啸的脸色登时变得死灰一片，噗通跪倒在地，颤声道：“属下无能，属下连个婆姨都管教不好，给王爷丢脸了。”

李存勖沉声道：“丢脸？你知道就好。你如今虽然在汾州为官，但你要记着，一是王府的人，就一辈子都是王府的人。就算出了王府，你也是王府的脸面！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丑事，在汾州城都算是街知巷闻了吧？吧，你要怎么把这个脸面挣回来？”

木啸嗫嚅道：“属下···属下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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