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么办，大约也只好遵从本心了。

“湛泽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湛泽蹙眉。

“云姑娘，你可曾听过白巫族？”

白巫族？

云如意刚准备摇头，忽然脑海中闪现出来，前世自己还之时，在师傅的案头玩耍，看到过一枚奇怪的图腾。她问师傅这是什么？师傅，那是白巫族的印记。

因为后来再也没见过什么白巫族，所以云如意早就忘记了。今日突然想起来，她脱口而出道：

“白巫族的图腾，可是人身蛇尾的一个图案？”

湛泽一听，直接睁大了眼睛和嘴巴。

“没错！那就是白巫族的图腾，你竟然真的知道白巫族，你和白巫族有什么关系？”

云如意此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，不问反答：

“你可是来自白巫族？”

湛泽一滞，对上云如意这双透彻的眼睛，他实在是没办法撒谎，于是点零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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