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昼点零头，理解地道：“我懂了，你是一个幽灵，对杀人很在行，可新荒风团是稷的人，你杀他们连眼睛都没眨一下，之前肯定做过无数次了。”

墨狰的语气变得寒冷。“是他们先惹我的，不关你的事。”

白昼话锋一转。“那位书人也先招惹的你么？”

墨狰侧过脸，黑纱下面露出完美的侧脸，回答道：“那个书人是自找的，既然你引起这个话题，我也真好想找个倾诉对象，好与坏不是看这个饶样子，地位和性格，而是看他做过什么。”

“书人有他的故事，在一个严寒冬日，他从茶楼回家，在路边看到一对母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，身上只有一条破旧围巾遮挡寒风，书人对母女产生了怜悯，把自己的衣服给了那对母女，还从附近的包子铺买了几个热腾腾的热包子，留下后就走了，看起来他是不是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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