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手机那头的华海一脸懵逼，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了总裁。

他没犯什么错啊？这不是按照他吩咐的，好好在跟着夫人啊？刚才也没出什么事啊？黎相宜突然冒出来，那种情况下，他出手有些不太合适，这不是怕暴露吗？难道因为这件事惹怒他了？

瞬间，华海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为什么。

半晌，傅斯年才不疾不徐的继续哼笑，“才露脸两次，就让皖皖记住你了？”

“……”华海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几下，不知道自己该什么，只好讪笑道，“可能……就是我大众脸，所以夫人就容易记住。”

夫人这是又什么了啊？而且，这不是因为遵从他的命令，所以他才守着夫饶吗？怎么到头来又怪他？

“哼！大众脸不是不容易被记住吗？”

“……”他到底想要他怎么样？这样也要吃醋？还给不给他活路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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