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染僵硬着脸，努力的想要露出温柔顺和的笑容来。

但憋了许久，只是让面部抽搐的更加厉害！

“王，您是在开玩笑吗？”云染不信邪的再次求证道。

裴衍偏头道：“你配让我和你浪费时间开玩笑吗？”

云染脸色一变，骤然间阴冷的吓人。

但那变化只是转瞬间的，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。

她脸上露出一副苦涩的表情，缓缓的起身，一副深受打击，却又痴心不改无怨无悔的架势：“王……当真想要我去死？可是我做了什么让王不开心的事情？”

“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？”裴衍凉凉的道。

云染一哽，只觉得喉咙疼的厉害，连带着心口都疼。

被气着了，也是恨的！

云染站着没动，话是这么的没错，她意思意思的表示愿意为了裴衍去死。

可事实上，她更愿意的是杀了裴衍！

云染垂下眸子，心中暗暗计算此时此刻，她若是动手能杀掉裴衍的机会是多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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