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点也没错！

没有办法反驳。

“玄学界这些年确实很乱了，昔日的玄门中蛀虫无数，虽然最后楚泱瓦解了玄门，可事实上，她并没有要背负起玄门昔日的责任，这一点上，她错了，不是吗？”方红鸾着的时候，视线在玉清竹的身上一扫而过，又看向似乎有话要的柳诗颖。

方红鸾似乎真的很喜欢笑，大部分的时候，她总是笑着的，满脸笑容，仿佛生不知道生气的样子。

柳诗颖眼眸轻轻晃了晃，略带古怪的视线在方红鸾的脸上顿了顿。

总感觉现在的方红鸾，给她一种违和的感觉。

以前的方红鸾和现在的方红鸾……似乎不能放在一个平行线上。

一样的外貌，感觉却又有些不同？

柳诗颖心中若有所思。

“柳诗颖，你觉得呢？”方红鸾突然就对柳诗颖开口提问。

柳诗颖愣了两秒，道：“确实得调查清楚，究竟是谁做的，目的是什么，背后到底又有几个人，调查清楚了，对楚泱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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