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程凌菲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，因为她也很懵逼啊！

半晌，程凌菲回了消息。

程凌菲：会不会是你不心入镜了？

赵功成那边，手机qq提示音一响，他就拿起手机，结果看到的却是程凌菲这样的一个回答，多少有些生气了。

赵功成：睁大你的眼睛看看！那姿势那角度，不是故意摆出来才能拍到的吗？

程凌菲有些无辜，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赵功成浓浓的不悦。

程凌菲：要不我帮你问问？

赵功成：问！赶紧问！

程凌菲：……

点开和何茵的聊框，盯着屏幕半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
你那张照片什么意思？

你发的那条表示你很开心是因为？

你好好的拍张照片为什么要带上赵功成？

摇了摇头，觉得都不好。

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问，程凌菲的qq又收到了一条消息。

刘琴：班长，何茵和赵功成认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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