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真拉了一下凤瀚昭的手：“听先生把话完。”

司空睿眼望着远方，开口道：“一个人，身处上位，会希望下属怎么做事？如果是你，你能允许下属为了达到目的编一个故事吗？”

凤瀚昭秒懂，喃喃自语一般地道：“我就知道钦监不会编故事的。”

司空睿：“真实，这也是司空家执掌钦监几百年的安身立命之道。你要是不愿意，我可以不，但如果要我，就只能实话。只有给上位者提供足够多的真实消息，才能够做出正确的决策。”

凤瀚昭坐下来，提起桌上的茶壶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，一口一口的抿着，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。

甄真对司空睿：“先生，除了在这里的三个人，您觉得让第四个人理解并相信我的来历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？”

司空睿叹气道：“这也是我想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要以何种方式讲出来，才能让皇上相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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