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也是第一次听这样的事，从甄姐的见识来看，的确不像十五岁的姑娘。”司空睿答道。

“穿越？只是灵魂穿过来？”太德帝觉得难以置信。

“臣不知。以前未曾听过。”司空睿，“臣查阅了钦监的记录，几百年来未曾发现过类似的白光。但阴白光是否会被云层遮挡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“人真的有灵魂？”太德帝迟疑地问。

“臣愚昧，不能回答陛下的问题。但甄姐确实知道原来甄家的事。”

“这姑娘真的会读心术？”太德帝问。

“甄姐，她从六岁起，上了十九年学，最后学习的是心理学。”司空睿陈述他听到过的话。

“心理学是什么学问？听皇后，就跟她聊了一次，心情就好了很多。”太德帝，“看来皇后所言非虚。爱卿，依你看，这是不是读心术？”

“臣与甄姐交谈时，感觉她善于察言观色，并做出应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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