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来回都查看，都快成斗鸡眼了，夏雨也没有看出，到底哪里有问题，最终选择放弃，摇了摇头，道，“曹先生，很抱歉，我只能看出，有些不一样，但具体哪里不一样，不上来。”

问题的结，找不到，曹斯仁的画笔，也无从下手，他是通过别人描述画出，而不是马行空的自己想象。

“那，夏姐，当时，除了你看到这个出租车司机，还有谁看到了吗？”

经此提醒，夏雨顿时豁然开朗，想起来，当时，肖南方不也看到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面孔了嘛。

“曹先生，还有人看到，就是肖南方，刚刚在外面的那个人！”

有第二个人看见，就好办，因为，视觉不同，感官不同，所以，记忆的也可能，稍有偏差，打个比喻，坏人和普通人看到警察，就会出现不同的感官意识，出现偏差，普通人眼里，警察，也是普通人，在坏人眼里，警察，就是捕猎者，而他们自己，就是被颇羔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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