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处罚他们，但是总能削夺一些他们的权利。”

姑娘嘴角缓缓上扬，弧度冰冷没有温度。

“帝君，我想你或许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。我要的不是处罚，是魂飞魄散，永无轮回，您觉得自己的这些能比吗？你们做不到的，我自己来。”

古地深渊镇压这么多年，他虽然是她的师父，教会了她这么多东西，但是这也不能否认他做的一牵

划皮去骨，镇压利用，割肺去心，分裂神魂。

不管她再怎么欠他，他也没资格做这些。

——

“我们找到了你徒弟的消息。”

九幽大帝坐在忘川河神对面，手里端着酒杯，盯着这张熟悉无比脸。

这么多年，他和他是朋友，更是兄弟，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他，但是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。

“真的吗？”

男子的身体僵住，眼皮颤动的厉害，将表面冷静内心无比激动的形象表演了个十足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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