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不悔看了半的书评，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收藏怎么来的。

和他幻想中的大神威力不同，这些人气完来自于那些《『射』雕》的余波，只不过这些人显然不喜欢方不悔这次转变风格。

但是新过来的朋友，却对新作抱有欣赏的态度。

“啧啧啧，你们这群人，看实体就去买书啊，还想让我在这里更新？没可能的！”

方不悔啧啧出声，对于这群饶叫嚣，他一律置之不理，除了几个开启国骂的，他都没怎么删除。

“这些也都是我的人气啊，哪怕是我，也只是可惜而已，但是武侠真的不太适合网络文学…”他皱着眉头，看着后台里慢慢掉落的收藏，心里超级不爽。

但是这也没办法，初次转变文风，总是会有一些以前的“老白”们离开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
方不悔想了想，最后还是在书评区发布了一条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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