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燎闯入慈宁宫时，太后正坐在那里，左手拿着红泥暖炉，右手捧着一本古籍，凤燎的脸一片黑乎乎，让玉茗先下去，玉茗福福身，乖巧的离开，顺手带上门。

凤燎神色阴郁的上前。

“你早就知道了，对吗？”凤燎一副不请自来的架势，气势汹汹的坐在太后旁边的软塌上，整理着袖口的纽扣，垂下的眸一片幽暗。

太后仿佛没看到旁边凤燎阴沉的样子，继续看着手中的《怀古录》，抬了抬眼睛，“你在什么，哀家不懂。”

凤燎猛地一拍案，却没敢动用任何内力，站起身，站在太后的面前，从她手中抽走那本古籍，“母后。你根本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！！对不对！！”

太后笑着看儿子，一点也没恼，也没有去捡书，倒是笑意盈然的问道：“现在纠结那个有意思吗？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凤燎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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