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衡放下碗，望着他脸上的恶鬼面具，斟酌了一下用词，才道：“不是讨厌，该怎么呢。其实，我并不讨厌你。你这个人吧，作为朋友，简直是无懈可击，实力强大，又背景雄厚。还会雪中送炭，我感谢你都来不及。怎么会讨厌你呢。”

凤燎心中甚是窝火：“那你每次都吐成那样。你是厌男症吗？”

君衡：“只是不想和你多加接触罢了。”

凤燎：“……”那不就是讨厌我！

两个人大眼瞪眼了半，君衡也觉得这么解释似乎不太对，无辜的看着雪中送炭的鬼面，眨巴眼睛卖着萌：“凤燎哥哥。”

君衡努力的用可爱的表情道：“我不讨厌你。”

凤燎：“？”

君衡：“只是……”

凤燎微微颔首示意她继续。

君衡挠着头，忖度了半响，才道：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。我早已把那次的接触给忘记了。我和你之间，毫无关系。我希望我们保持这样的距离做一个陌生人就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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