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，如果君衡没有猜到君余生是凤燎，可能最多会觉得这个同事的关心有些过于用心了，但如今知道他是谁，这个问句，就显得异常让她难受了。

不知道是应，还是不应。

不知道是笑，还是不笑。

最终，君衡选择了笑，只是这个笑容附加的东西太多了，有些沉重。

自打知道君余生是凤燎后，她极力选择避开只有一个原因，因为她是人啊，不是机器人，不是没有感情的生物。

她跟凤燎有过一段感情牵扯，因为有过那么一丁点爱，所以哪怕分手，也不能做到全然无视，无法当做纯粹的陌生人对待。

除非从未爱过。

这也直接导致，她现在望着君余生，几乎一秒都伪装不下去了。

“墨墨，战战，你俩前面先走吧，我跟这位姓君的公子，有些话要单独。”

君余生倏地抬头，脸色很是僵硬的看着君衡，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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