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什么关系？”霁寒煜，“不就是合作的关系吗？”

“不是……”白皓雪摇摇头，“原来，蓝教授叫蓝斯战，他和我爸爸是读大学，研究生，博士时候的同学和研究伙伴，他们已经认识几十年了。”

白皓雪并没有隐瞒霁寒煜，她把在门外听到的_白翔和蓝斯战的所有对话都告诉霁寒煜了。

包括，霁寒煜身体里的JX病毒，是她父亲亲自研究的。

“原来……”霁寒煜顿了一下，“原来，蓝斯战已经研究JX病毒几十年了啊。

不过，我很好奇，他的复仇，是复什么仇？”

白皓雪抬头看着霁寒煜，“重点难道不是，你身体里的那支病毒是我爸爸研究并且给你注射的吗？”

“这确实也是个重点，不过……”霁寒煜话锋一转，“这个问题，我其事在很早就已经认定了。”

他他开始怀疑白翔的时候，其实他就已经认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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