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茂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：“我就知道，爱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。”

“懂事有什么用？我越懂事，我爸花在我身上的时间越少。”舒爱的语气透出她这个年龄少有的无奈：“只有我惹事的时候，他才会有时间和我话。”

朱茂山嘴角的笑容微微凝滞：“舒总他，确实太忙了。可是，你在舒总的心里永远是第一位的，他是爱你的，你的一切所需，他都给你提供最好的，他……”

“他是爱我的，只是他的爱和妈妈比起来，不是无处不在的。”舒爱目光无神地看着车窗外。

朱茂山再次通过后视镜看着舒爱，他嘴巴张了张，宽慰的话不知该如何出口，就像三年前一样。

三年前，舒爱九岁，在那一年，她的妈妈因车祸去世。也是从那一年开始，接送舒爱上下学成了朱茂山工作的一部分。对于一个刚刚失去妈妈，九岁的孩子来，他准备了很多安慰和讨喜的话。可是，面对不哭、不闹，异常冷静的舒爱，他竟然无措地不知该如何出那些安慰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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