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安静，弗雷迪，”戴尔，高胸扑向火焰。“怎么了，洋娃娃？猫抓到了你的公鸡？”

贝尔默用力地将一根长得整整齐齐的手指向两个男人摇晃。“我为很多人准备了一些特别的东西。现在你们都在名单上。像你这样的笨蛋直奔地下。我会让你自己挖洞。然后我踢你，掩盖你。整齐。贱。匿名。”

“全能的基督，”戴尔。“那个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
“你已经想杀了我一次，”李坏。“如果再次尝试，我可能会不喜欢它。”

“李坏会看到您吃泥土时有多喜欢，混蛋。听我的劝告吧。他妈的回家。”

“弗雷迪？”所罗门。“你怎么了？”

所罗门带着一瓶未打开的伏特加酒和四个玻璃杯从厨房出来，并抓住了演讲的尾声。弗雷迪转过身，看到她老朋友脸上的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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