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恨，那都是假的。

沈承远心底恨及了林姨娘，同样的也没法以平常心去面对沈煜清。

如今看着沈煜清这般声嘶力竭的模样，心底也不上是个什么感觉，总归没有心疼便是了。

“阿远……”沈老太太红着眼眶，张了张嘴，艰难道：“你的都是真的？”

沈承远见着沈忠和沈老太太如今的模样，心底也有些复杂。

他之所以一开始不想出沈煜清的身世，便是怕沈忠和沈老太太接受不了。

可如今既然已经得这般清楚了，索性他也不再顾忌什么。

只点点头道：“母亲，都是真的……”

“真的……都是真的……”老太太声音干涩，瘫坐在椅子上。

满眼不可置信道：“是我当初一意孤行要让林氏进门。

“是我……是我当初逼着让阿绾点头让她做平妻。

“是我……都是是我啊！都是我瞎了眼，是我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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