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没什么用，太后还是毫不犹豫地牺牲了她。

临死前的丽妃疯狂惨叫，可惜她被扼住了喉咙，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，眼睛因为恐惧和窒息睁得大大的，十根手指无助地在地上用力划拉，最后指甲齐齐折断。

就这样一个才做了十几妃子，且用心侍奉太后的丽妃便香消玉殒了。

丽妃临死时挣扎的惨状还在苏锦年的脑海里反复出现，这般索然无味地看完了整段《牡丹亭》，那些王公贵族似乎并没有受什么影响，人命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草芥，连李子羡也没有流露出过于悲伤或者十分气愤的神情，很平常地跟祁郡王和晋王着话。

苏锦年恹恹地道：“皇上，臣妾不舒服，想先回宫歇一歇。”

李子羡神色一动，片刻，哦了一声。

苏锦年得了赦令，忙带着安全儿和秋燕离开了萧家，甫一出萧国公的府邸，顿觉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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