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叔就是这样的，你别介意。”

韦子晗怕苏妤菲觉得程叔失礼，连忙帮他解释。

“你们厂子还有活？”

苏妤菲一点都不介意，反倒对程叔去工厂赶到好奇。

“嗯，国内是活是接不到了，勉强还能接到一些国外的单，虽然赚的不多，但也够公司维持。”

韦子晗的有点泄气，他和程叔可以不计工资，可那些工人呢？

来一波走一波，剩下的都是些重感情的老员工了。

可他们也得养家糊口，这下去也不可能长久。

所以他才会那么苦恼。

“可靠着那些单，也不会有什么发展的。”

“是啊，但是实在是打不开国内的局面，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韦子晗一边一遍叹气。

苏妤菲看着他现在的样子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，自己刚开始工作的时候。

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愁眉不展。

因为做什么都做不好，根本就是一事无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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