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应风凌拖拖拉拉，不知道再犹豫什么。

“应风凌，你到底要干嘛？”

舒雪霏看着应风凌磨磨唧唧的样子，更加觉得他奇怪了。

突然，应风凌开口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你走的时候，留下了一份离婚协议书？”

舒雪霏愣了一下。应风凌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？

当年她走的时候，确实是有一份离婚协议书。不过，离婚协议书不是他让张秘书交给她的吗？怎么成了她留下？

“是有离婚协议书。但是，那个协议书不是我留下来的。不是你让张秘书交给我的吗？”舒雪霏疑惑地问道。

应风凌听见这话，脸色突然变了。

“离婚协议书，是张秘书给你的？”应风凌的样子，比舒雪霏还要吃惊。

“怎么？难不成……”难不成又是有人从中作梗，导致两个人误会了？

应风凌沉声道：“当年我并没有让张秘书给你离婚协议书。张秘书，是你教给他的离婚协议书，上他转交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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