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对人心的失望，还是对未知危险的害怕？

人心到底是什么样的？

它隐藏在一团血肉之下，除非要血淋淋的一层一层的扒开才能看清。

那未免太血腥了，所以，有的时候，迟钝一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我当然有话要。”

“我有证据。”

“我是清白的。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”

方若道。

在完这些话之后。

方若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无比的安定，但是又无比的空虚。

安定是由于自己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心是无比的坚定。

空虚是方若不知道面前坐着的这些那个是敌哪个是友。

哪些人会相信她的清白哪些人会想要她当这个替罪羊。

问方若话的那个男人方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，在正远担任什么职位。

他也没有，也许是忘了，也许是觉得没必要告诉方若，也许，是源于职位带来的优越和俯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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