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暮想着，或许泽渊，的是对的。

若笙被接到九重后，因仙体孱弱，她就太过于紧张若笙，后来慢慢地，就成了习惯。

她潜意识里总把若笙当柔弱美人，就总忍不住怜香惜玉。

或许，归根结底，是她害了若笙。

白衣少女低低笑了一声，那双瑰紫色的妖异眼瞳闪过一丝愧疚，她伸出手揉了揉眉心，有些疲倦。

“往后，你不必再来九重了。”

泽渊有些惊讶，他本就抱着必死之心，还以为九暮会大发雷霆杀了他。

没有想到，只是驱逐他。

“是。”

泽渊离开了紫政殿，也离开了九重。

诺大的宫殿只剩下九暮一个人，白衣少女勾了勾唇，轻轻低喃，“两次插手本殿的事了……”

她心中已经猜出是谁了。

只不过，还要一个人证实她的猜测。

她径直撕裂空间，不顾身上伤势，去找那个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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