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……其实他一直都在……是吗？”瑞兹紧紧的盯着卡尔萨斯，用严肃的语气开口问道。

“嗯……”卡尔萨斯一脸微笑，“他是一种力量，也是一种思想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我们已经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天了……”

温舟眼珠子乱转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

“他曾经杀了瓦洛兰将近十分之一的人！”瑞兹死盯着卡尔萨斯。

“或许吧……”卡尔萨斯笑着摇了摇头，“他杀的，我杀的，谁知道呢？最近我越来越搞不清楚，他究竟是不是我，或者说我们两个人可能本来就是一个人！也可能只是因为我这些年过的太无聊了，已经疯了……”

“我看你确实是疯了！”瑞兹面无表情，“你居然想和灭世者借力量？”

“不然呢……”卡尔萨斯耸了耸肩膀，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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