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四打个激灵，两个宪兵瞪着眼珠子虎视眈眈奔向他。

李士群见状急忙站起来，甄稳紧随其后。

“佐藤课长，我有话，”李士群上前半步着急道，“还恳请留吴四一命，他言语不严谨，实在是我教导无方。但我感保证，他对帝国是忠心耿耿，绝无二心。他和国共两党势不两立，看在他屡次立功的份上，请恕他无知死罪。”

甄稳附谏道：“吴队长是个粗野之人，不会讲究言辞。但他为帝国之心，实则是地可见。还望佐藤课长三思。”

佐藤余怒未消，挥手让士兵退下：“吴四，念在两位求情之上，我暂不杀你。暂不杀你，不代表不杀。我来问你，你为何射杀路人？”

吴四“啪”用力拍在脑门上，这一巴掌又狠，声音又大，佐藤猝不及防，愣了一下。

吴四道：“当时……不止我一人开枪，那人并不一定就是我一枪打死的。再，我在嗖嗖开的车上，我哪有那般准的水平。即使想杀他，就这水平能成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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