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士群一席话，吴四卡巴一下眼睛毫不在意。

连李士群都不由得惊诧，这吴四难道已经达到了化境？不喜不悲如石雕，不怒不忧似傻狍。

吴四脸皮日增趋厚，这翻奚落根本就不在乎。

“那个那个，主任。你这句话好像不对，那个书的可过，三十年从河东游到河西。又三十年从河西游到河东，整整游了两个三十年，听运气就来了。我明就去游泳，我这体格，一就可以游个来回。”

李士群哑然，瘦骆驼瞠目结舌，甄稳笑笑。

吴四意犹未尽，道：“主任，还有事吗？没有我现在就去游泳。”

“站住，”李士群喝道，“你是不是有病？这他娘的共党不好马上就会进入上海，你却去游泳？楼下有水缸，你先去缸里练练憋气。”

“主任，缸那么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

“主任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又犯病了？听不懂我的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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