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进过局子，好歹也是听过的，他能抗得了这一关吗？！

如果抗不过去，是把知道的全部都交代出去，还是硬撑着死扛，等待时机。

他猜想钱程等人来捞他，不到万不得已，一定会打死不认账。

潘启忆有些愣愣的，不明白其中的含义，想也不出过所以然来。

他犹如立在墙头的一颗草，与不，左右都不是。

他抬头，看向警官。

“对不起，警官。我并不能明白你所指的意思。

没有人指使我，我也没有参与你的事件，还恳切你们查清楚。”

到底是文化人，即使身处审讯室，也是得不卑不亢，有礼有节。

警官神情微怔了一下。

“好！你既然不明白，我就一些你明白的事情。你可以将你们恒远和《脑王》合作的事宜和我一下吗？！”

姚恒远不疾不徐，道：“这个是商业机密，我可以暂时保密吗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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