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收，他不放，就这么一直僵持着，僵持了三四分钟。

向晚瞪着薄言：“我还没计较你偷吃我豆腐呢！”

薄言脸不红心不跳地道：“那是我无意识的动作。”言下之意，他是无意的，他无罪。

“……行！”向晚一把掀开了被子，没有被子遮掩，丝丝凉风驱走了被子里的暖意。

三四月的气还是凉的，他怕她着凉了，就放过了她。

他一放开她，向晚把整个被子裹在身上，然后与他对峙：“你睡觉不穿睡衣吗？！”

没有被子遮盖的他，上身未着半缕，下面裹了条大浴巾，昨晚他是什么样的，现在还是什么样的。

“我忘带睡衣了。”他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。

然而向晚记得他明明带了睡衣。

“无赖。”拿了手机下了床，向晚也不管他了，径自洗漱去了。

她进浴室没多久，他跟着也过来了，见她在刷牙，他挤了过去，与她共用一个洗手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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