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斐然差点儿没接住陈欣抛过来的话。

他想了想，试探性地“哄”道：“申园园自己闯了祸觉得丢脸才想跳楼，跟你没关系。”

“反正我不要去办公室！”陈欣又道：“万一是申园园又反咬我一口，把错推到我身上，害我被学校开除了怎么办？她又不是没这么干过。反正我不要去办公室，我要考试！”

姜斐然迟疑了一下：“要不……我们今请假，我送你回家？”

“不，我要考试！我还有数学试卷没做呢。”陈欣坚持道。

姜斐然在心里琢磨了一下，道：“那我扶你回座位上去，把数学试卷给做了？”

“好！”陈欣脸上露出浅淡的喜悦的表情。

姜斐然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。

他是真的不知道陈欣在玩哪一出，试了好几遍才对了她的意思。

他无视其他饶视线，把眼神恍惚情绪低落看上去又弱又无助又可怜的陈欣扶回座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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