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以前常“有教无类”，待人亦是如此，身体是否完整，其实并不重要，最重要的还是人心。

顾珏却是依旧云淡风轻，缓缓道：“他们的是事实，我的确是太监，宫中太监也的确受到不少屈辱。”

叶轻闻言，瞪大了双眼，眼中满是不置信，“所以你……”

“道长很介意？”顾珏挑眉问道，前路也不看了，他的目光停驻在道长脸上，眼底的神伤缓缓蔓延。

叶轻立即摇了摇头，安慰道：“不论前事如何坎坷，你现在可是下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，当年欺辱过你的人，你便欺负回去。”

顾珏听着她的话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，解释道：“骗你的。宫中没几人敢招惹本尊，欺负过本尊的人如今仅剩一人了。”

叶轻稍等了片刻，没等到顾珏的下文，便知他不会再，她也没有再问。

看着色渐渐暗下，叶轻看着前路，转言道：“我们还要飞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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