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所言当真？”

刘达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吴海涛，常青算是自己比较信任的人。

“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我进去的时候，常青和曹大力两个饶表情都有些不正常。刘处长，我也是久经风滥人了，连这点异常都看不出来，岂不是浪费了白米饭？财帛动人心呀。万一曹大力以金钱打动他，让他里应外合逃了出去，他一旦得到岗村课长的支持，无疑就是个祸害。”

“谢谢你提醒了我。从今起，常青队调出来，我另外安排任务。海涛，你给我看紧点。只要把曹大力的油水榨干，我们就——”

刘达成做了个割喉的动作。吴海涛心领神会地走了。

再常青拿着曹大力的亲笔信，坐了一辆黄包车来到法租界的曹公馆。李涵辰看见来人便衣打扮，拿着曹大力的亲笔信，确信一定是曹大力收买的内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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