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姨娘柳氏虽无子女，却是府中最得宠的一个，想来也不是个省事的。

半个时辰之后，众人从文香院中告退，陆陆续续回到各自的院子。

云北陪着大夫人回到凝山院。这间院子是将军府的正院，一草一木都是经过精心修饰的，富贵却不显奢华。

大夫人命人取来水壶，亲自在院中浇花，一边浇水一边道：“如烟，早上我听下人们，你调整了膳食的配置。”

“是啊，娘。”云北私下还是愿意这样称呼大夫人，她觉得比一声“母亲”来得亲牵

“是啊，娘。”云北私下还是愿意这样称呼大夫人，她觉得比一声“母亲”来得亲牵“从前女儿有许多地方不懂事，多亏娘的宽容才没人和我计较。现在我也想通了，身为娘的女儿，我怎么能让娘为难呢。”

大夫人欣慰地看着云北，眼睛中带着动容，道：“我的如烟长大了，懂事了，娘听了这话不知道有多开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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