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？”白芷不明话中玄机。

“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？当初王为何要想方设法的把她弄到身边来？”

听飞羽这么一，白芷想起了那段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往事。

“是那个女人？”

“错！是这个女人。”

“为何？”

“因为王每次看那个女饶眼神，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。”

“你是？”白芷想起了那些被她忽略过的细枝末节。“她其实就是…”

“对！以王的性子，他会愿意面对一个令他厌恶的女人，只能明那个女人身上有他在意的东西。”

飞羽顿了顿，又道，“你用通灵石问出灵元所在，而这个人恰恰与那两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”

“即是，他才是…”白芷忐忑不安的抓住飞羽，手微微颤抖着。

“我看过你留下的所有资料，也仔细比对过王留下的手记。”

“对，王的手记，我便是凭着手记逼得她入了虚无。可是飞羽，若她不是她，那她又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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