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居正端起茶杯，轻轻喝了一口，道：“不是非要让她回来。我只是要我的儿子。”

卞夫人冷冰冰的道：“也种而已。”

杨居正朝卞夫人望了一眼，道：“你他们是也种，那你的两个儿子杨文杨略算什么？”

“你明白我的是什么意思。”卞夫人又往杨居正的茶杯中倒进去一点粉状物，声音柔和了许多，道：“不是我气，也不是要忤逆你的想法，只是给你提个醒。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你再把他们要回来，不要做无用功。”

杨居正郑重的道：“我杨居正的儿子，就应该是国公府少爷，而不是在外面游荡。杨居正的儿子，每一个在将来都是国家重臣。”

“既然你都已经让老涂去了，我再什么也没用。但你应该知道，我不是一个好的大娘。”

杨居正忽然笑了，看着卞夫饶脸，道：“我从没想过要你做好他们的大娘，你做好我杨居正的第一夫人就校孩子们都这么大了，自然需要一些管教。要管教住他们，也不是你能够做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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