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衍尚未反应过来，一阵骤然而至的疼痛已笼罩全身，她忍不住痛叫出声。

仿若削骨割肉，又似抽髓骨挖心，真真切切的痛楚，痛的她止不住涕泪交流，如果在冰河浮沉时，被冻到躯体麻木，在烈焰中翻滚时，被烧成灰垢，可意识还是完好的，可这次，却连意识都痛到颤抖。

“恬耀，你干什么？”

“阿衍，你忍耐一下，我要抹去你身上和域有关的所有痕迹，脱胎换骨。”

“胡，我是父母精血缔结，你凭什么抹去我的过往？”

……

就算在意识接近丧失的状态下，依旧感觉全身被拉锯似地来回辗轧着，撕扯着，恬耀身上的热汗滴答滴答落在身上和脸颊上，有些顺着嘴角流入口内，却不感苦涩，反倒有些微微的馨甜味道，可这丝毫无法减弱身体上的痛苦，反倒让心中生出无限愤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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