恬耀脸上露出怜悯的神情，阿衍脸色微微一沉，抗声道：“恬耀，我这次来不是为了乞求你的怜悯，阿衍虽然一出生便没六娘疼爱，可古月家族的族谱上早早便刻下了我的名字-----衍姮，你难道不知古月家的嫡女，向来屹立地，不需看任何饶脸色行事。”

她目光炯炯，吐字清晰：“你是地域的尊主，在地域你等同于地，可衍姮就是衍姮，你的威严，你的恩泽只适用于你的臣民，并不适用我。”

恬耀无声一笑，握紧那双透着微凉的手，她的倔强一如往昔，并没因这几年经历过的种种匪夷所思遭遇而改变。

“不，你误会了，阿衍，你能这么理解么，我是男人，你是女人，我方才的神情不过是一个男人想给予他心爱的女人怜爱的一种表现，真的，就此而已。”

阿衍脸颊微烫，哂笑道：“哦，是这般么？可你这般的怜爱太霸道了，我受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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