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，他却无法告诉那些人。

“墨离，你是不是可以听见我的声音。”霜儿本来是无聊透顶的，但见昏迷的墨离微微蹙起的眉头，还有那在眼皮下不断动着的眼珠，聪明的她一时之间看清了些事情。

墨离想告诉霜儿，是的。然而他都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告诉霜儿，他能听见，他都能听得见。

“墨离，你能控制自己蹙眉头吗？”还是霜儿够聪明，想到了这样一个好办法“要是你能听见我讲话，就蹙一下眉头试试。”

墨离从心底里佩服霜儿的智商，他好像的确能控制自己该不该蹙眉。于是他尝试了一下。

“墨离，你真的可以听到我话，我的啊！”霜儿看着墨离那舒缓的眉头，又一次蹙起来，不由得震惊起来，片刻又紧张的出声问道“墨离，你......你是不是不能睁眼，不能话，不能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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