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禧年的视线，在纪蓝蓝的名字上，逗留了十几秒，随后他就把文件随手扔给了乔然，眉宇蹙了蹙。

乔然知道他的意思，赶紧拿着文件奔出了办公室，过了三分钟左右，他又拿着一份新的跟刚刚一模一样的文件，匆匆忙忙走了过来。

苏禧年这次下笔签字的神情，比刚才认真多了。

乔然确定苏禧年这次没再把纪蓝蓝的名字签上，而是签了他自己的名字后，暗暗松了口气。

有了刚才的一段插曲，苏禧年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，他的唇角绷的紧紧的，心里若有所思，像是在想着什么，又像是什么也没有想。

他察觉到乔然还杵在那里没有，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，他脸上的不悦更加的清晰了，开口的声音也比平时冷了好几个度：“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？”

文件都已经签好字了，他还不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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