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老莫，你错了，我本来就是帝尊的人，何来倒戈一？”

飞斩哈哈笑着，脸上的表情一如往常，依旧是那样的爽朗。

仿佛他还是以前的飞斩，此时，和莫空之间，只是在做着日常最普通的问候。

“这不可能……”
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！”

烛九阴的声音从上空传来：“从第一次见面，我就认定凌昊终有一会成为我的绊脚石，飞斩，就是从被我安排在他身边的暗子。凌昊之所以能发掘到他，其实完全都是出自我刻意的安排。之后，资绝顶的他被凌昊看中收为弟子，自然也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！”

烛九阴的声音中，颇有些自得。

毕竟这颗暗棋，已经被他隐藏了千年，即便是在他与凌昊同归于尽时，都没动用过。

却在此时，终于派上了大用场。

“这么，这千年来，你所有的性格爱好，都是装出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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