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云深以为林朝雨是要问她宫中的事情，她今日得罪了皇贵妃，表面上看着不怕，想来心中也是怕的，所以才停下了脚步。

却不料林朝雨问了这么个无厘头的问题。

什么叫他跟花姨娘睡过没有，他跟花姨娘睡过没有与她有何关系，莫非当真以为今日他稍稍承认了一下她的身份，就当真把自己当正经夫人了？

“夫人往后话，请注意措辞。”林朝雨一个黄花大闺女，到哪里去学的这些话。

安平侯府的教养，难不成真的差到了这种境界。

林朝雨讪笑，嘴上不住的应是，却压根儿没完心里去，这宁朝的人，怎么跟老古董一般，只做得，不得。

她见封云深不答，根据她入府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观察，推测封云深大概是没有睡过了。于是她道：“花姨娘和皇贵妃，督主觉得谁生得好看一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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